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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君子的药用价值很高。

    难怪从车上时她就觉得这尾调更像中草药材的气味。

    赵思沅瘪瘪嘴,摸摸那开的火红的花朵,问他:“你没事养这花干什么?”

    灯光从他脸侧流畅的线条一泻而下,那轻碰上花瓣的五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灯光下的手背依稀可见几根脉络分明的青筋,毫无杂质。

    听见这个问题,他眼眸低垂,喉结随着他抿唇的动作轻动了下,然后才压着嗓子回答:“我妈喜欢。”

    “我小时候容易生病,她喜欢养这些,结的果实给我做药材,养的花朵用来祈祷我平安健康。”

    自从兰阿姨走后,印象里这是赵思沅第一次听到周嘉树说起自己母亲的往事。

    想起那个温婉大方的女子,赵思沅接道:“难怪我一直觉得兰阿姨身上总有一种知性优雅的气质。”

    那是随着岁月沉淀下来的。

    “不过我记得你原来没怎么生过病啊。”

    “或许这花真起了效果,”周嘉树看着那盆花,“两三岁的时候生病频繁,后来再大点我也就很少生病了。”

    赵思沅比周嘉树小一岁,周嘉树两三岁,她才一两岁,那个年纪哪还能记得什么事。

    被他这么一说,赵思沅才明白了这花的意义。

    她小心的抚摸那已经开始向外蔓延的花骨朵,认真又真诚:“这盆花可以送给我吗?我一定好好养。”

    “真要?”周嘉树收回手,抬头,不紧不慢的问她,“赵思沅,你真要养啊?”

    她点点头:“养!”

    “不过……”

    就知道有条件。

    周嘉树:“是不是要给出个养育费?”

    那人摇了摇头。

    “那辛苦费?”

    那人又摇了摇头,周嘉树有些意外了:“那你是要个什么费?”

    赵.花钱.公主的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比刚才要养花时还真诚期待:“我什么费都不要,我就是饿了,我能吃完饭再养花吗?”

    能说不能吗?

    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条件,周嘉树拧眉:“你还没吃饭?”

    一问出口,他才想起来。

    这人出了海嘉就直奔向泠的酒吧了,他傍晚直接过去接了人,别说赵思沅没吃,他自己也还没吃。

    他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都被家政阿姨填满了。

    “你想吃什么?”

    赵思沅已经饿的捂肚子了:“什么快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