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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仪有什么事要说的吗?”


    “嗯!”温思仪软软地依着他∶“龙年迈,昨天听你和慕容兄说,似乎龙年总是来找对头的。不知道龙年迈的对头是什么人,看看思仪能否帮上忙。”


    “现在还不能确实,不外应该很快就知道了吧。”龙易搂紧了怀中尤物∶“到时候如果需要的话,我会告诉思仪的。”


    “好吧!”既然龙易不说,温思仪虽然也欠好再问。


    “思仪,我……”


    见龙易那容貌,温思仪马上就明确他的意思了,脸上禁不住一阵赧红,昨夜的种种情事念兹在兹,每一次狂接待合都像在眼前,身子不禁发烧。这虽然不能瞒过正贴在她身上的男子,但她仍拒绝了龙易的再次求欢,虽然是有正当理由的。


    “龙年迈,我们不能继续了,你有没有发现,昨夜失神前有什么异徵?”


    “嗯……”龙易想了想,道∶“我只感受到全身上下就像是被火烧到一样,连要敬重思仪都做不到,很自然的就开始猛弄了。”


    “瞧你这样说的,什么猛弄嘛!”温思仪,按脸晕红,吃吃娇笑着偎的更紧了些∶“其时龙年迈真的好吓人,以后人家都不敢靠近你了。”


    “那就由我来靠近你,好欠好?”龙易凑在她耳边低声笑道∶“不外昨天思仪似乎也很享受的样子哦!”


    “讨厌!”温思仪娇羞地撒着娇,随即回到了正题∶“从昨晚的事里,思仪发现了一件事,龙年总是不是经常上火、口干舌燥?”


    “似乎真的是这样。”龙易想了想说道。


    “那就惨了。”温思仪微微嘟起樱桃小嘴来∶“龙年迈的阳极内力太强,以致于火气强,昨夜要不是思仪中了媚药,体力都被吸了出来,换了个普通女孩子早被龙年迈你活生生的弄死了。”


    “真的吗?”


    “不信你切切人家的气脉看看。”温思仪轻轻举起欺霜赛雪的纤手,昨晚那衣衫尽褪时,显着的红色的守宫砂已退了去,臂上一片白如雪花∶“龙年迈的功力太强,于是自然而然的形成了采吸之力,把人家的功力都吸了一泰半去,伤透了。”


    “那怎么办?要不要我输功给你,否则你这样,我心里好痛。”龙易也皱了眉头,怎么会这样?


    “那不行。”温思仪摇摇头,簪珥尽落的秀发长长地拍着男子的脸∶“年迈所练,以阳极功力为主,思仪的功力一入龙年迈体内,就被化掉了,如果这下输功,阳功会对思仪的功体冲撞,这样反而更欠好。横竖所失的只是体气,思仪用功个半时辰就会好了。可是这样的话,人家晚上再也不敢陪年迈同床共枕。”


    “我知道。”龙易长长的一叹∶“我也不愿伤了思仪的身体,看来以后合欢时得注意点!对了,不知道慕容兄在外面等了多久呢?”他辛苦的转移了话题,不想在这方面在讨论下去,那样只会让他意气消沉而已。于是便抱着身上仅着宽袍一件,优美身材尽显的温思仪走出去,可是基础就看不到慕容山的人影。太阳已然近西,看来在昨夜的狂欢交合之後,两人都睡的不辨工具,或者是他们基础就好到今儿一早呢?羞的颜比晚霞的温思仪发现,地上有一套衣衫和慕容山留下的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