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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你轻点,求求你……呃呃呃!!”
    可惜她愈是可怜的哀饶,更加激发了男人的蹂躏欲望,硕大炙热的龟头对准了最是敏感娇软的花蕊狠狠操了十几下,随之晃动着腰身,让硬邦邦的大棒在她蜜洞里换着花样打圈乱搅。
    令人心跳几欲顿止的刺激,季婉哪里承受的住,仰着雪颈在他身下泣不成声,修长纤秀的玉腿情难自禁的抬高抖动,夹在他腰间绷紧了饱满如珍珠的小脚趾。
    “继续叫,我喜欢听你的声音,软的让人……”
    他俯身咬住了她耳间粉红的小耳垂,轻舔着吸吮,痒的季婉避无可避,只能听着他的蛊惑,颤着声娇娇糯糯的泣喊求着插轻些,本来以为他会停止那折磨人的搅弄碾研,却没想,那肉棒愈发凶猛了起来。
    “啊啊!你……你骗我……呜呜……出去出去嗯!”花径阴道极度胀满,酸痒酥麻如电流乍闪,花壶深处那差些撞进宫的龟头大的可怕。
    阚首归眸间笑意愉悦森然,汗水浸湿的卷发性感的晃动在额间,俯身用炙硬的胸膛压住季婉胸前摇晃的莹软奶团,如野兽般粗喘着对上她碎满水光的美眸,伸出舌头舔去她粉颊上的湿泪,微咸的水珠辗转舌尖,心都软了。
    “如何骗你了?我只是话还不曾说完,你的声音软的让人只想更用力的进你、插你、捣碎你……唔!就是这样,感受到了?就这么狠狠的干你。”
    他变态的话语吓的季婉玉体一震,阚首归却找准了时机,提身将肉棒往宫口上撞,噗嗤噗嗤让人羞耻的肉体契合声,空前绝后的强烈刺激,让季婉难捱到极点。
    穴儿里不断荡起的痒入骨,酸酸麻麻直击心房,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陌生的让季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