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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烂柯山,鬼市。

    侠士才帮宓菱解决完心魔,扔绣球扔得晕头转向,天欲宫弟子柔媚地想要倚靠在他身上,又被他忙不迭避开,宓菱噗嗤一笑:“好啦,不逗你了。那位齐小公子好像在等你,你快过去吧。”

    她眼波一转:“哎呀,齐小公子也俊得紧,奴家同你一起过去。”

    侠士对宓菱倒没有什么恶感,她虽然行事荒诞无稽了些,但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又是初出江湖,心思比白纸还容易看懂。他点点头,可还未走到齐江越面前,脑内就一阵天旋地转,他急急调理内息抵抗,盘腿坐在地上,敛息凝神,只觉意识不断沉沦,跌入漆黑无光的一片虚无……

    再睁眼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也被掩日神剑的剑气影响了。

    周围是茂密繁盛的树林,乍一看毫无出路,然而沿着蜿蜒小道走上片刻,却能看到一处小湖,侠士呼吸一滞,再一摸怀中,果然一本《空冥“决”》被他贴身揣着。当初唐简大侠在与无名争斗之中将《空冥诀》抛给自己,嘱托他要保护好秘籍勿被奸佞夺去,可他初入江湖,没有人脉,武功也平平,就想出一个歪招,把真的《空冥诀》藏了起来,他自己买本普通的招式通本再换个封皮,这样一来要是被抓还能拖延片刻,运气好说不定他们真以为他身上带着的就是货真价实的《空冥诀》。

    计划不可谓没有几分巧思,然而刚被抓获就露馅了,侠士误将“诀”写成了“决”。领头的匪贼是个通笔墨的,掐着侠士的脖子把他举起来:“把爷几个当猴耍啊?说,《空冥诀》藏哪儿了!”

    总也不能怪他,侠士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能活着还习武已经十分侥幸,哪里还有运道去读书认字,无非在学堂外偷听几日,他难得想出个聪明法,却苦于自身资质不足,露拙泄底。半大的少年被布满厚茧的糙手像拎小鸡崽儿一样拎起来,他费力地挣扎着,两手不断抓挠粗壮的手臂,终究无济于事,窒息感扼着他的咽喉,侠士耳鸣如鼓,心想行侠仗义真不是个好干的话,他才做一桩好事,就即将命丧黄泉……

    匪首啪的一声将他扔在草地上,那本《空冥“决”》也一并砸回他怀里。侠士意识尚未回笼,被掐得眼前发黑还不忘紧张地抓紧薄薄的册子——好歹是他花了十个铜板买的,可很快那本册子跌落到泥土里,他的四肢被周围的匪贼架着,为首那人阴鸷盯他:“不说?硬骨头我见得多了。”

    他握了握拳,骨头嘎吱作响。侠士到底年轻,十五六岁的年纪,下意识就一哆嗦,旁边的人见他怕了,都哈哈大笑,劝他早点交代,也免得皮肉之苦。

    侠士缓缓抬眼,他已知自己是池鱼笼鸟,可方才快死的时候都不曾后悔,又怎么会因几声讥笑就屈膝求饶。他强笑几声,声音还发着抖:“再让我长几岁,你们这群人根本不是小爷的对手!”

    众人瞧他色厉内荏的样子,纷纷讥笑小兔崽子连放狠话都不会,问他毛长齐了吗,杀没杀过人,不怕的话怎么腿都在抖呢?有几个手不干净的,还去拨弄他的衣服,侠士慌张缩身,还是被摸了两把。匪首若有所思,抬起他的脸粗暴地左右转了转,侠士虽然不是锦衣玉食,也生得一副好相貌,眉目清澈,又因为年岁小透着与江湖不堪相符的天真与稚感,他忽然勾起唇角,对手下道:“把他衣服扒了。”

    这群人一同干过的腌臜事多了去了,当即便晓得头儿什么意思,兴奋地起哄哗笑。侠士不明所以,却有不得不保守的秘密,他用力地挣了挣,险些真让他脱开桎梏,转眼又是三四双大手按住他的身躯。

    “你们干什么!士可杀不可辱,有种就一刀把我——”

    匪首用刀柄拍了拍他的脸:“一刀什么?一刀把你了结了你爷上哪儿找《空冥诀》?”

    他慢条斯理地扯松侠士的裤带,探进他衣里:“你要是后悔了,现在求饶还来得及,乖乖说出《空冥诀》藏哪儿,兴许董爷面前我还能给你美言两句……”他话至末尾,声音渐趋于无,一双虎目犹疑不定,手在那处掏了又掏。

    侠士闷哼一声,两腿夹紧,哆哆嗦嗦挤出一句:“滚开!”

    匪首忽地笑起来,不知在他裤里如何动作,只见侠士死咬住下唇,眼眶通红,竟被生生逼出泪来。

    “畜……生……”

    那首领怎会管他不轻不重的斥骂,直把他作弄得浑身剧颤,嘴巴都咬破了皮,才大发慈悲地抽手,将指身水痕尽数抹在侠士羞愤不已的脸上。

    旁观的匪贼不明就里,有个咂嘴道:“这淫汤流得……还是个雏儿吗?”

    “验验不就晓得了。”

    “男人咋验?”

    匪首似笑非笑:“谁说他是男人了。”

    他抽刀将腰带一割,松松垮垮的裤子没法继续挂着,滑落到脚踝,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和隐约蒙着水光的腿心。匪首下巴一扬:“掰开。”那群人便不顾侠士的挣扎强行将他双腿分得大张,瑟瑟发抖的、本不该出现在男子身上的稚嫩肉缝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中,阴蒂被方才的掐弄欺负得红肿,正颤颤挺立,往下的雌道是未经人事的浅色,泌了些许水液,看得这群莽汉都直了眼,恨不得当即提枪就干。

    为首的听到旁边接二连三的倒吸气,不由得意一笑,两指插到濡湿的肉唇里,向外一撑,那水滑的娇嫩肉壁便被撑出小圆,山间林风不解人情地往内倒灌,侠士被冷得直打哆嗦,穴口不住翕张着,却无论如何都没法合拢,只能任由目光赤裸舔过。

    他们干惯了这种事,身上也带着迷药淫药,惯常察言观色的一个问要不要给这雏儿喂点东西,玩起来也方便些,匪首却道不用。

    他生得魁梧,阳根也是让人遭罪的尺寸,深色的粗硬长屌抵在侠士瑟缩的雌道,狞笑一声道:“开苞嘛,不疼怎么记得住。”说罢挺胯而入,粗长性具破开嫩穴,发出噗呲一声水响。

    侠士登时疼得腰身一弹,两手攥成拳头不住挣扎:“我杀了……你!……”他眼角淌落两行清泪,覆着薄薄肌肉的小臂青筋暴起,可被比他身形高大得多的壮汉压着,怎么也翻不出波浪,甚至于想蜷起身子,也只能无力地感知自己被人铺开摊平,犹如待宰的羔羊,又或者他已在受刑,侠士不住吸着气,腰腹疼得一抽一抽,肉茎如同刀刃将他割开,他闻到鲜血的味道,然而伤口只会让野兽更加兴奋。

    匪首按住他的腰身狠厉抽插了几下,硬生生把他雌道捣出路来,他阴茎上挂着滑腻血丝,不知是破身的血还是太过粗暴撑裂的血,周遭的山匪起哄道:“果真是个雏儿!”

    “这娘们穴有了,就是不知有没有胞宫给哥哥们怀上个娃娃?”

    “要真怀了得叫他爹还是娘啊!”

    不知是谁嗤笑了一声:“都叫吧,谁播的种也不知道啊。”

    他们三言两语,就敲定了侠士即将遭遇的淫辱,有几个耐不住的,急急解了裤带,拉过侠士的手去撸他们勃起阳根,硬邦邦的肉茎在他掌心戳弄,好似他此处也成了肉壶淫穴,更有抢不到位置的或在他细瘦腰肢上蹭,或对着他的脸撸,雄性腥咸的汗水味道同精液混在一起,令这片小小的林地不可思议的淫靡,如同一方荒诞倒错的天地。

    匪首插干了足有数十个来回,将他宫口都凿出条缝来,又嫩又紧地箍住龟头,直吮得人头皮发麻。他干过的人海了去,也晓得怎么让娘们发骚,惩戒的心思过去后,就想看看侠士失控的模样,故意往他阴蒂附近的软肉撞。

    “什…!哈啊……好疼,出去、出……呜……”

    侠士本就在忍耐子宫的酸楚,根本想不到这场酷刑里他还能获得快感,他前头还没用过,雌道先尝了欢愉,蛮横的快感挤进初经人事的疼里,叫他先前的谩骂忍受都变得不伦不类。

    正肏着他的首领如何察觉不了他身体的变化:“得趣了?还装什么疼呢。”他伸手在那挺立阴核上一拧,侠士就哭叫着泄出一滩水液来,下身交合的声响逐渐变大,水声噗嗤噗嗤的,淫液被打成白沫混杂着血液在娇嫩湿腻的穴口边缘挤出,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上。

    侠士不住摇头,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被强迫的,身体为什么有了反应。腿心泛起一股陌生又难耐的痒,他分明还疼,肚子酸酸麻麻又有了截然不同的感觉,好奇怪……好可怕……他惊惶落泪,到底是心智还未成熟到无坚不摧的少年,单纯的疼他能忍,可若其中夹杂起快感,便全然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他这样算是在受刑吗,他怎么能觉得……舒服呢?

    侠士的脸上布满湿漉漉的泪痕,意识涣散又迷茫。他还隐约记得拿到《空冥诀》时的心情,当时他满心以为这是自己传奇江湖生涯的开端,以为他能秉持信义,躲过轮轮追杀,最终将秘诀交还给那名前辈,他会以此为起点,行侠仗义,锄强扶弱,成为人人称道的大侠。

    大侠……

    侠士被顶得摇摇晃晃,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窄小的花穴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一根深色的粗硕阴茎在其中捣进捣出,每次插到囊袋都快塞进去了才猛地抽出,又疼又爽利,旁边的人见他去瞧,带着他的手去摸两人粗暴结合的地方,笑嘻嘻地说这么喜欢不如亲手摸一摸吧。滚烫的阴茎擦过他的手掌,惊得他将手一缩,可随即手腕上就传来几要将他捏碎的力道,逼迫他继续众人想看的淫行。

    侠士闭上眼睛,鼻息混乱又急促。

    他经历的……究竟是不是一名大侠该经历的呢?

    见他一副支撑不住的样子,正肏干他的首领直接一掌掴在他臀上,雪白的臀肉上顿时浮现红红的掌印,那口雌穴也疼得骤缩。侠士哭喘一声,睫毛被泪水濡湿,眯缝着望人,竟有种可怜又惑人的情态。

    匪首在他挺翘臀丘上揉搓两把,喘着粗气问道:“现在肯说了吗?不说我这几个弟兄可都等着伺候你呢。”

    周遭围着的人顿时蠢蠢欲动起来,当下已有四五根阳茎在他身上蹭动戳弄,把青涩单薄的少年躯体沾染得满是腺液精水,更有不知多少脱了裤子等位置的,都虎视眈眈地准备听他怎么回答。

    匪首用拇指分开他嘴唇,瞧他一截红舌温顺地伏着,压低了嗓音哄问道:“《空冥诀》在哪儿?”

    侠士递过一眼,雾蒙蒙的,跟初春湖上的冰一样,踏上去就碎了,他颤抖着嘴唇开口:“在……”

    匪首还没来得及扬唇,就见侠士猛地合嘴!尖利牙齿刺破皮肉,力道之大简直要把他骨头咬碎,那贼首急忙抽出,整只拇指血肉淋漓,显然被咬得不轻,他一掌把侠士脑袋打得歪向一旁,又狠狠掐住他细瘦脖颈:“臭婊子,装什么倔!”

    方才的抵抗已耗尽侠士全部的力气,他被匪首死死按住,呜咽几声,那物就开始重重地捣起雌穴,卵蛋打在臀肉上啪啪作响,虬结的耻毛埋进瓣肉,扎得阴核都刺痒瘙痛。侠士的脸迅速涨成呼吸困难的深红,他下身被毫不留情地鞭挞,窄窒的宫口一次次被人捅穿肏干,让他在窒息中还能感受到荒谬的快感。

    在他真的以为自己要被掐死的时候,匪首胯部一顶深埋进他宫口射出一大股一大股精液,热烫黏白的精水冲刷着初尝人事的子宫,他将手一松,侠士就费力地喘息着,咳嗽得快要晕死过去。

    匪首把他屌上淫液往他大腿根上一擦,阴鸷道:“给他喂药。”

    ……

    蚩首山的宽阔石台上。

    穆玄英与齐江越、宓菱绕在侠士身边,被三人如此关切的主角正眉心紧蹙,向来沉稳内敛的面上渗出汗珠,从额角流下。

    齐江越被侠士从心魔之境中救出,当即便想效仿也进入到他心境中,穆玄英考虑更周全些,他料想侠士的心魔应当与稻香村及他早年的经历有关,齐江越未必了解,便提出二人一并为他输送内力驱灭心魔。

    齐江越自无不允。内力甫一沉进侠士经脉,两人便感觉自己的意识也跟着沉到虚无幻境中,再睁眼,周围是繁茂树林,不远处有刀剑相搏的铮鸣声响,伴随着阵阵惨叫,两人相视一望,目光中带有相同的疑虑,谨慎地朝声音来处挪动。

    “他妈的!真是个硬茬。”草丛掩映中,一个山匪打扮的人咬牙挥刀朝侠士砍去,而侠士——更为年轻的侠士,头也不回地将剑背身抵挡,尔后旋身指节倾灌内力朝剑身一弹,便将那匪众击飞数丈之远。

    他干脆利落地给还纠缠他的两个匪贼抹了脖子,拎着剑一步一步地朝那个被击飞的山匪走去。雪亮的剑身往下滴着血,侠士神色莫名,缓缓将剑抵到山匪脖上。

    在心境里,他虽然武功内力又变回年少时堪称孱弱的水平,可多年的对敌经验早让他弹弹手指就能解决这几个不入流的喽啰。怀中的《空冥“决”》安然无恙地躺在他衣襟里,他平稳开口:

    “我说过,再过几年你们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

    利器贯穿皮肉的一声钝响。侠士甩了甩剑上的血珠,甚至没多施舍给地上的尸体一眼,他若有所思地注视手中长剑,喃喃道:“这便……结束了吗?”

    他握着的长剑忽然咔嚓一响,寸寸碎裂,同时碎裂的还有周遭的环境,又是一阵天旋地转,隐藏在草丛中的穆玄英和齐江越还没有搞清楚为什么一群不入流的山匪会是侠士的心魔,就发现心境的时间来到了晚上,他们被送到一棵巨树的枝干上,簌簌作响的树叶声下,燃烧着几堆篝火,底下似乎是一处简陋的营寨,再眺远些,那湖正是方才见到的一泓小湖。

    他们并没有去到别的地方,穆玄英和齐江越隐隐察觉,侠士会视那群山匪为心魔的原因,即将在他们面前揭晓。

    侠士还不知他的心境来了两名朋友,他的视线一片黑暗,有黑布蒙在他的脸上,手腕缠了布带反绑在身后,胸膛凉嗖嗖的,定是被人敞开了衣襟。而此刻他没有心力去关注那些微不足道的凉意,他发现自己的下身赤裸,有硬挺饱满的什么东西在蹭那个隐秘的入口,噬骨入髓的痒意让他心不由主地抬腰,丰挺圆臀熟练地衔住冠首,他听到自己陌生的声音:“哼唔……肏进来啊……”

    一双带着厚茧的大手揉捏上他的臀肉,侠士狠狠一颤,他屁股上似乎还有伤痕,估摸着是被人用力打过,那根阳物推开滑腻的唇肉,在肉缝里来回蹭磨,红肿的阴核被压着摩擦,刺激得他雌穴空虚地收缩着,淫汤止不住地往外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