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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露薇,别发疯。”贺青砚几乎咬牙切齿,有东西正从他心口破开,淅沥沥淌出水。

    “我很不舒服。”她低声抱怨,卡在他臂弯动弹不得。

    “别乱动。”他听见自己逐渐紧绷的声音。

    “我想蹭。”冯露薇哀求他,“别锁着我。”

    她憋红的脸,水灵灵的眼睛,颤抖的身体,这些组合在一起,好像即将昏死在他身上。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姑姑的未婚夫,是你的长辈,我和你之间这样做是不道德、有违伦理、完全错误的——”他试图将她从身上挪开。

    城市走入子夜时分,行道路灯骤然熄灭,冯露薇第三次咬住他的肩膀,同一处牙印不断加深,已经渗出血来。

    贺青砚坠入黑暗,鬼使神差松开手,与之相随的是冯露薇愈发急躁的喘息声,她骑坐在膝上,大幅度前后耸动,节奏和力道毫无章法,将内裤布料蹭成一条细绳,卡入她的窄缝。

    兴奋的粘液潺潺淌出,浸过春夏西裤布料,濡湿他膨大的龟头,几乎要含着西裤把他坐进去。

    贺青砚再次禁锢她,晦暗空间里眼神冷淡,完全没有浸染她浓烈的情欲。

    “唔……”她从一片雾蒙蒙里看他,眼里布满不解。

    “不准再闹了。”贺青砚语气肃然。

    发不出声的呻吟卡在冯露薇喉头,变成酸涩的眼泪涌出眼眶。她越爽越委屈,张开嘴轻轻咬他喉结,这并不能产生痛感,贺青砚却窒息般稍稍松开手。

    冯露薇重获自由,在他膝上更放肆地扭动,即使隔着层层布料,他也能感受到两瓣肥厚的唇肉,在他西裤拉链处分开,像一张饿极的嘴,焦急地吞食他。

    冲动即将冲破他的衣冠,车内回荡愈发频繁的警报声,竭力将他从幽暗的无底洞往外拽。

    “数值过高,请注意!”

    “唔……叔叔,好硬啊……”冯露薇在他耳边轻声叫。

    “数值过高,请注意!”

    “好难受,要死了,救救我……”她溢出细长的呜咽,好似一根锋利的鱼线勒住他咽喉。

    “数值过高,请注意!”

    贺青砚紧抿双唇,单手拆掉啸叫不止的手环,粗暴扔在一旁,猛然掐住她胡乱扭动的臀肉,裤裆撑起的小丘恰好抵住她的阴蒂,本能反应地顶弄一下。

    生理快感终于涌到正确的位置,冯露薇惊叫失声,忽然把唇贴上来,如她耸动的频率般急切,舌头往里探,撬开他的齿关,含弄舔舐他的双唇,发出黏腻的口水声,却始终得不到他的回应。

    贺青砚不再动作,放任她借用他的身体自慰,只是眉头紧锁,似乎在忍耐某种强烈的不适,扣住她后腰的手快要卡入她的骨血,过了今夜必定留下淤青。

    西裤拉链的轮廓碾过她的阴蒂,像一排来回滚动的齿轮,以愉悦的痛感折磨她。一根坚硬的棍状物,硌在她双腿之间,与贺青砚的性器官朦胧摩擦令她喉头发紧。冯露薇再也发不出声音,呼吸和思绪搅成一团浆糊,灭顶的快感淹没她,单方面的深吻随之暂停,她像夏季暴雨前浮上水面的鱼,仰着头大口喘息,双眼涣散在他身上抵达高潮。

    汽车在夜幕中驶停,贺青砚轻抚她脊背,让她趴在心口,她此刻脆弱得像只刚破茧的凤蝶,浑身力量卸在他胸膛。

    对于年幼者,放任其情感滋生,也是一种犯罪,贺青砚无法稀释罪恶感。由她主导的单方面自慰,也无法让他成为正人君子,贺青砚知道他在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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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加更:暂定猪猪逢4或4的倍数加更,因为我想先保证稳定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