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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完全偏离初始轨道的性爱终于开始了。

    欣慰的是,Z还没有傻到直接上手,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不敢脱我裤子。

    正好,我也怕润滑不够。

    她撑过来,胸前的衣服垂到我身上。

    我有点发抖。

    这是什么固定仪式?我是有病吧,每次做爱都要让对方咬耳朵,一定要感觉到身体反应比在KTV那次更强烈才会放心。

    她凑近,问,用咬吗?

    喷出的热气已经让我有点僵硬了。

    我第一次觉得成都话除了甜腻外还有点缱绻,因为前女友不会有这种小心翼翼的语气,她知道我犯贱,吃硬不吃软。

    但还不够。

    Z问完又停住了,说,不舒服记得说……

    我侧过脸闭眼,嗯了一声。

    心里只想揪住人衣服问,那么多情色片白看了?能有什么不舒服?你一惊一乍的我才不舒服好吧?

    她衔住我耳垂。

    这才对。

    其实那一瞬间,感觉不会集中在被咬的一点,而是一种整个耳廓被拢住、吸吮的刺激,让人头皮发麻。

    我抖起来,右侧脖颈忍不住收缩,带着肩膀想往上靠。

    尤其脸颊那块,皮肤下像埋了几千根针。

    和把郊狼贴在颈后的感觉差不多。

    我眼角有点湿。

    从很小年纪起,我就有相当严重的洁癖,和身体洁癖。

    刚满十八岁就到医院做了全身除毛,脱光衣服躺在操作台上,被护士姐姐涂满药膏,用照射仪一点点扫过皮肤。

    她说你好白好瘦,像在打量器物。

    我只能把腿并拢,我觉得我快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