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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点把戏男人知道的一清二楚,自小就这样,闯了祸就跑,跑不掉就装傻充楞,再不行就撒泼打滚。

    “白蔓蔓。”男人不悦的叫人。

    “干嘛?”蔓蔓反问的理不直气也壮。

    擦干净。男人点点裤子上的脏污。

    看看裤子,蔓蔓心里忍不住吐槽,明明半夜,为什么还在穿着西装,难不成穿着睡觉不成。

    拿纸巾蹭了蹭,发现越蹭越多,偷偷抬头看他一眼,发现男人正眸色深沉盯着自己看,有些心虚。

    “对不起,我在赔你条新的吧。”

    “你知道这衣服是找人定做的,独一无二的,是我最喜欢的,要穿着见面最重要的客人,你怎么陪?”

    “那,在重新做条新的?”女孩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实际就是随口一问,她害怕真的让她赔,毕竟她生活费有限,赔不起。

    前座两人一脸震惊,相互看了眼,又若无其事挪开。

    这衣服苏秘书送干洗店十条八条都是一样的,怎么就成了最喜欢的了。

    “哥你怎么现在还没睡?”蔓蔓试图打感情牌。

    “刚从机场出来,在忙工作。”

    听到这,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蔓蔓猛地做起身子,嚷道,“停车、停车,快停车。”

    一边说,还一边去拉车门,高速行驶的汽车,她去开车门,男人只觉得她在找死。

    白循时眼疾手快拉住人按在座椅上,“你不要命了。”

    “作业,我的作业,还在楼上,我写了一个周的作业,不行我要去拿。”

    说着挣扎着要起来,白循时按人用力大了些。

    “现在进不去,改日在说。”

    “不行,不行,明天八点要交的。”女孩语气听得出来的着急。

    人被面朝下按在后座的上还是不住地挣扎,上身的睡衣短袖划上去一点,漏出一截腰部。

    没了衣服遮掩,倒是显得穿着睡裤的臀部更是挺翘了。

    白循时下意识一巴掌拍上去,手下的女孩顿时停止了挣扎,取而代之的是脸红,和不可思议。

    连白循时自己也愣住了,低头看了看拍过的手。

    女孩趁他愣住,马上起身,躲得远远地,车里气氛诡异的安静下来,前面两个人巴不得自己原地消失。

    蔓蔓又气又羞,简直想要咬他一口,自己这么大人,还要在外人面前被打屁股,这是简直社死。

    现在又不能发作,那只会越来越尴尬,气的在旁边大喘气,胸口起起伏伏。

    白循时看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想着刚刚的手感,看着不显,还挺有料。

    突然想到她要是知道自己这么想的话,高低扑过来挠自己一下,像那只猫。

    到了公寓内,那两个人走了,蔓蔓终于才从那种尴尬到挠墙的气氛中走出来。

    一进客厅,左左右右的打量,这地方一看就是男人喜欢的风格。

    黑白配色,金属居多,高级,但是冷冷清清,不温馨也不日常。

    看她灰头土脸,浑身脏兮兮站客厅乱看,也不敢往沙发坐。

    白循时嘱咐一句,很快,苏秘书很快送来换洗衣服,整套的,虽然不是很合身,但是蔓蔓觉得已经很好了。

    真诚的道谢,“一直在麻烦你,你们秘书都是这么全能的吗?”

    苏秘书摸摸鼻子,超出常人的薪水自然要超出常人的付出,这个很正常。

    白循时出来看她在门口和人说起来没个完,直皱眉头,不耐烦的捏着后脖颈将人扯回来。

    “你还不去洗澡,一身脏臭的想臭死谁?把屋子睡脏了我就把你卖了换新的。”

    自己明明是洗过澡的,充其量是脏了点,低头闻闻袖子,没味,连衣襟一起掂起来闻了一下,没发现有臭味。

    就知道他又故意发火搞事情,根本不理他,拿了衣服就走。

    白循时......

    嗅来嗅去,这下更是像流浪狗了。

    到了楼上才想起来,蔓蔓站在楼梯喊道,“哥,我住那间?”

    白循时站在一楼,顺着声音望去,暖黄色壁灯从女孩后面打来,浑身都沐浴在灯光里。愣了一下,才指了指自己房间隔壁,“睡那间。”

    蔓蔓进去看了一圈,有衣帽间,有浴缸,配备齐全,虽比不上别墅大,在寸土寸金的51大道估计也要天价。

    洗干净从流浪狗变成了干净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