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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享受地眯起眼,一抬下巴,身旁候着的侍从心领神会,从外衣内测口袋里抽出几张面额为一千两的银票递给管事。

    管事见钱眼开,惊喜地瞪大眼,“严,严大少,您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小的必定尽心竭力!”

    严礼笑笑,一手伸进身侧美人旗袍里,捏住一侧娇乳,弄得美人娇喘连连,目不错珠地盯着台上的人,“她,今晚送我府上。”

    管事笑脸一僵,捏紧袖子擦擦额头冷汗,“这...这恐怕...”

    台上这位小祖宗性子倔得很,前些日子那么多富商看上她,她都没答应,怎么可能会...

    “怎么?不行?”

    严礼不悦的眼神扫过去,管事的立马摇头,将银票塞进衣袖里,“行,当然行,您尽管等着便好。”

    台上,秦如玉对台下二人聊天内容一无所知,待曲子终了,回化妆间刚摘下面具,管事从衣袖抽出一张五十两面额的银票放在她手边。

    “怎么了?”

    她拆掉头上戴的首饰,扫了眼手边银票,问。

    “今儿来的那大人物想...”

    “不成,我说过,谁来我都不会做陪,他若是想要女人陪,就去烟花柳巷,那儿什么女人没有?”

    秦如玉蹙眉,想也没想打断管事的话。

    “你...你不识好歹!你可知那位大人物是什么什么身份?”

    管事气得吹胡子瞪眼,骂她不识好歹。

    “他什么身份与我何干?管事的,做人言而无信是要遭反噬的。”

    秦如玉也来了脾气,多少次了?他逼自己抛弃自尊去陪酒多少次了?她都明确拒绝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不肯歇了这心思?

    “你!”

    管事的脾气上来了,二话不说就要抓住她的手腕。

    她奋力一甩,随手捞起棉衣,里头旗袍还没换下来就往外走,刚走没两步,直直撞进某人怀里。

    “原来是你。”

    严礼目光炯炯,显然没想到方才看上的女人是她。

    秦如玉直呼晦气,狠狠瞪他一眼拢紧棉衣从他身侧走过。

    梦里无数次出现过的人儿近在咫尺,严礼心痒难耐,爱惨了她这副谁也看不上的呛口小辣椒的灵动模样,跟上去将她抵在墙上,姿态轻浮地勾起她耳畔掉下来的几绺头发。

    “来这种地方供人取乐,倒不如直接从了小爷,小爷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你爹欠下的赌债小爷也会一笔勾销,怎样?”

    头发软,皮肤也软,就是这颗心太硬。

    他反复捻着指腹间的头发,鼻尖缭绕的馨香勾得他胯下老二又蠢蠢欲动起来,欲火烧得他口干舌燥。

    “跟乞丐也不跟你,整日流连酒色能是什么好东西!”

    她咬牙切齿,鲜活灵秀的眉眼映出他急色的模样。

    严礼心尖儿好似有羽毛轻轻扫过,放开她的头发,指腹压上她的唇瓣,柔软温热的触感、轻轻呼出的气息,无一不在引他低头去吻。

    察觉他要做什么,秦如玉愤恨地张嘴咬在他大拇指上,用了十成十的劲儿。

    “啊!”

    严礼忙地后退,捂住手指倒吸冷气。

    “流氓!下次再这么轻薄我,咬得就不是你的手指了!”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离开千乐门。

    “少爷,要不要派人去...”

    “不必。”

    严礼缓过了劲儿,抚摩拇指上的齿痕,眼神幽暗,抵唇亲吻上那道痕迹。

    今晚风雪初歇,秦如玉担心严礼那群人会跟上来,愣是小跑着回了家中,扶着院儿里石桌气喘吁吁。

    “一天天的晦气死了!”

    她咬牙啐骂,平复好心情便去洗漱更衣。

    大抵是方才经历不久昨晚那样的事,秦如玉去了小妹秦若春房里睡,有了旁人陪伴,她觉得安心不少,一夜都在紧抱着小妹的腰,直至翌日天明。

    “什么?大夫人您有了身孕?”

    一大早,曹梦茹的惊呼声吵醒了还在熟睡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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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了,男主就快上线了,前期铺垫的剧情也差不多了(′?`)?